“明白了吗?仅凭这种半吊子的白眼,还有这种存在缺陷的柔拳,是没办法和我战斗的。对我来说,你全身都是破绽。”
这就是对分家的不公平之处。
宗家既需要分家的保护,但是在白眼和柔拳的使用技巧上,也不会全盘托付给分家,还是按照古老相传的传统,对这些秘密上,习惯性的藏一手露一手。
彩说宁次的白眼和柔拳使用技巧,是半吊子一点都没有说错。
以对方的才能,不该止步于此。
这一点,颇为让彩感到惋惜。
如果对方出生在鬼之国,说不定这场战斗,会变成苦战吧。
能把存在的白眼与柔拳发挥到这种程度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是个极为可怕的家伙。
被说成木叶当代日向一族最强大的天才,这种评价一点都不为过。
但出生于分家,就注定对方的上限,会被宗家限制。
十七年前的那個时代,可能宗家不会如此忌惮分家。但是自从当时那起木叶的大规模‘离村’事件发生后,宗家对分家的限制越来越大,似乎有意削弱分家的力量,不敢再培养分家的天才。
因为对他们来说,分家已经是潜在的敌人。
宁次的天赋越强,宗家的警惕心理就越强。
“结束了。真是一场十分无趣的……比赛。”
不理会神情变化的宁次,彩也不再废话下去,这场无聊的战斗,终于可以结束了。
手掌轻按在宁次的胸口上。
砰!
强悍而凝实的查克拉冲入宁次的体内,使得宁次的身体在巨大的力道下,像是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。
在意识快要中断的时候,宁次下意识朝着观众台的高处望去,那个讥笑他的女人也正朝这里望来。
由于距离太远,他的白眼因为查克拉被封闭而关闭,没办法进行远望,所以并不清楚对方此刻脸上的表情是什么,但想来一定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行为吧。
本以为以自己的实力,怎么说,至少也该有三成的胜率。
哭着说他背叛胥蓉你说在梦里
但是在交手之后才发现,自己所有的招式都被看穿,无论是柔拳,还是白眼,彩的应用能力都要远远强于他。
对于对方而言,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打伤对方,的确是一场无趣的战斗。
这个时候,应该庆幸自己的父亲,没有来到鬼之国,看到自己这落魄无比的下场吧。
好不甘心啊,如果自己的白眼,还有柔拳,能够更强的话……宁次心中的不甘头一次变得如此强烈。
族长日足对于子女的冷酷。
父亲的认命。
一幕幕都在脑海中回想,在他脑海中如同梦魇挥之不去。
谷龟
上一次自己享受自由的感觉,是在什么时候?
命运……牢笼……原来这些年来,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吗?
曾经的自己,以分家的天才为骄傲。
因为这样的自己,证明了,哪怕是残缺的白眼,也可以让宗家为之侧目。
但想来,这样幼稚的举动,就已经证明自己的不成熟。
看着天空中那遭遇风吹,而被动随波逐流的白云,就好像自己的命运,一样身不由己,任由他人鞭策,朝着别人希望的方向去前进,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意志选择潮流。
真是可悲的人生……宁次无力的合上眼睛,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“宁次!”
天天在瞭望台上大喊,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。
如果不是因为现场的结界,很可能已经冲上去了吧。
从未见到如此狼狈的宁次,让她一下子六神无主起来。
“果然还是不行吗?”
原本性情活泼的凯,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天天。
因为宁次的问题和小李截然不同。
即便作为木叶的精英上忍,他也没有资格去插手日向一族的家事。那已经不是身为上忍的他,可以插手的事情了。
作为老师而言,我现在真是失败呢,爸爸。凯心中叹息着。
即便跟宁次说,不要因为这种笼中之鸟的命运,而感到自卑,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,努力就可以改变一切。
因为他知道,一旦让宁次选择了自己的意志,去安排自己的人生,就等于将宁次朝死路上逼迫,让他距离死亡更近。
无论再怎么鼓励和引导,宗家解决宁次,也只是一个结印的事情。而他作为老师,只能眼睁睁看着。
所以,凯只能逃避。
通过教导对方体术,去回避那些存在于宁次身上的悲情人生。
凯第一次感到,自己的无能与惭愧。
而将所谓的命运交给未来的火影,可能会改变这一切的悲剧,但是将这种沉重的责任,寄托于不确定的未来上,未免对自己的学生太过不负责任,也不符合自己的‘青春’信念。
凯一时间茫然无措,不知道之后该如何安慰宁次。
“没想到会用到兔毛针,明明没必要把事情弄得这么麻烦。说起来,这场比赛,彩从一开始就在浪费时间,不像是平时的他。”
作为同父异母的兄弟,自小就与彩感情身后,飞鸟自然清楚彩的性格。
对方不是一个喜欢在战斗中废话的人。
而且同样也不喜欢在战斗中浪费不必要的时间。
如果感受到对手的威胁,会果断拿出自己的强大杀招,一瞬间结束战斗,不会给敌人思考对策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