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巴巴翻肚皮示弱?
等等,他在跟谁求/偶?
姬无伤的眼珠子都快要不会转动了。
他盯着景飞鸢,艰难开口,“容本王打断一下,景姑娘是说,那野人在跟景姑娘求/偶?”
景飞鸢也忽然沉默了。
她清凌凌的眼对上姬无伤震惊的眼神,她后知后觉地有些难堪起来。
被个野人盯上了,还被野人用野兽的方式求/偶,这好像不是什么光彩的事。
她抬手拨弄着鬓发,掩饰尴尬,艰难承认,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姬无伤跟景飞鸢沉默对视。
景飞鸢只是尴尬,姬无伤却是羞耻到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的难堪。
那种脚趾头都快要抠断了的尴尬,真的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。
他怎么会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看上了一个姑娘,还对人家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来?
明明他活了二十七年都没有对女子动心过,为什么那天晚上就忽然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对人动心了?
如果他是个滥情的人倒也罢了,见一个爱一个就显得正常,可他很清楚,他就算是在神志不清的狼性状态下他也绝不会见一个爱一个,他们狼都是忠贞的动物!
他必定是真心喜欢人家的。
可他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景姑娘?喜欢一个人总得有个理由吧?
姬无伤努力装作局外人,问道,“景姑娘,本王不是质疑你,本王是觉得好奇,为何那野人对别人显露了伤人的举动,可对你,他却翻肚皮跟你呜呜示弱?”
他盯着景飞鸢,“景姑娘能否详细说说,你和那野人是如何认识的?你是不是救过他,或者做过什么,才会让他对你跟对别人不一样?”
景飞鸢颇有些无地自容。
她尴尬地挠了挠鬓发,深吸一口气,将那天晚上的事告诉了姬无伤。
“王爷已经知道了,我夫君赵灵杰是天阉之人,他和我婆婆为了遮掩他不举的事,找了乞丐来借/种。”
“其实他们那天晚上找的不是两个乞丐,而是三个,那野人就是他们抓来的乞丐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