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又谁抵挡得住时光的侵蚀,永远年轻,永远天真呢?这本身就是一个无法论证的悖论。

他们都不是爱伤春悲秋的人,不会在“变与不变”的问题上纠结太久,因此很快又将话题绕回了案件本身。

“227”是一个死案,是所有人心里永远解不开的结。

魏启洲敛眸,道: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
祁玉:“谢林能够真正进入组织内部,他是最好的卧底人选。”

魏启洲皱眉:“这么危险的任务,你让他去?万一他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呢?”

这一句回不来,即包含着担心对方安危和担心对方忠诚,把不信任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
祁玉抬头,语气坚定:“可这件事,只能是他。”

他没有用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,以及打人情牌的劝说,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个很多人不敢承认的事实。

祁玉比任何人都要坚定果敢。

魏启洲沉默了,如果这件事放在二十年前,他一定会冲上去给对面这人一拳,可现在的他只能沉默。

另一边,温阑和曾浩然乘坐的车辆在道路上飞速行驶,一辆黄色出租车被开出了法拉利的速度。

司机师傅被曾浩然用一把带血的刀抵着,两股颤颤,额头上布满了汗,可谓是字面意义上的“汗颜”了。

温阑一个人占了后座,睡得很乖巧,曾浩然看着他的眼神痴迷又疯狂,他如情人般低喃:“我们一起死好不好?我会心甘情愿的被你杀死的,千刀万剐也没关系……我爱你,我是爱你的,你信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