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玉执意道:“他不会,我保证。”
魏启洲一拍桌子:“你保证,你拿什么保证?!现在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出保证的话!受害者受到的伤害你能逆转?!”
此话一出,俩人俱是一愣,这话说的属实有些重。
魏启洲沉默,祁玉却是笑了笑,道:“你先听我分析一下时局再做定夺也不迟。”
魏启洲顺下气来,道:“你觉得我当这些年的局长只是个摆设?我知道你想说我们留不住温阑,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将他定罪,他甚至可能会因为帮助过警方而获得优待……”
他说着,顿了一下,然后把茶杯推到祁玉的面前,很坚定地道:“但只要他还在这里,只要他还是危险人物,我就有责任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门就被人一把推开,陈意白风风火火闯进来,一进来就嚷:“不好了,魏局,出大事了……”
他本来不由分说就要将情况交代,但看到祁玉的那一刻就卡壳了,右手抓了抓头,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祁玉也知道自己呆在这里影响不好,也没等人赶,落落大方地站起身:“我去趟洗手间,你们聊。”走时还贴心地帮他们关上了门。
谢林和祁玉不愧是师生,这行事作风那是一样一样的,看着温温和和,实际上让人下意识带点害怕的感觉,就像教导主任对于学生的天然威慑。
这简直就是血脉压制!
现在外人走了,陈意白也就没了顾虑,不用纠结要不要说,十分快速地捋了一遍情况。
魏局不愧是多年的老刑警,刚才因为温阑的事跟人吵的脸红脖子粗,现在事压到头上来了,人倒是镇定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