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赵鲤猛的失落下去,沈晏补充道:“但常木匠透露了几个很重要的信息。”
“第一,南斋是个年轻的男人。”
沈晏的指节在桌上有节奏的敲击:“第二,南斋,对自己的画有强烈的自信,对诋毁画作的人会采取猛烈报复。”
“曾有一私塾夫子,公开言道南斋所画风月图,有辱斯文。”
“南斋得知,便命常木匠再施厌胜之术,暗害了这私塾夫子全家。”
赵鲤托着下巴点点头,这种得个差评,杀人全家的酷烈心性,确实可怕。
沈晏继续道:“我还命暗探假作南斋欣赏者,去画斋打探。”
“南斋的画多是从那画斋雕版复印,老板与南斋有多次书信交流,画斋老板也言,南斋看似谦逊,其实最是骄傲。”
“每次风月图新画师崛起,他便出新作打压。”
赵鲤听到这里,不由眼睛一亮:“沈大人!”
这样的性格特点,或许能将南斋钓出来!
沈晏点了点头,唇角轻轻勾起一个笑:“我已请宫廷画师着手画,届时将在这富乐院中,举办一场品画大会。”
“公开挑衅南斋。”
青楼里面品春宫图……好像挺合理。
“沈大人英明!”她果断拍马屁,然后自告奋勇道,“何必宫廷画师出手,我来画!”
她话一出口,就听见沈晏呛茶水,咳了两声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我来画啊!”赵鲤又重复了一遍。
沈晏定定看着她,许久才问:“你真的知道春宫图是什么?”
她确定她能画?
被质疑赵鲤顿时不乐意:“我专业的好不好?”
拼技术,她可能干不过南斋。
但是论及剧情,赵鲤相信自己可以叉着腰,在这个世界高声大喊:还有谁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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