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!”公治明也是脸色红透,想要收回旖旎的心思,无奈眼睛却是怎么也不能从丁薇胸前那片“风景”那挪开。眼见她挣扎的厉害,于是赶紧求饶一般哑着声音开口。
“好。”丁薇蚊子哼哼一般应了一声,末了羞得拼命闭了眼睛,极力想把脸藏到衣领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,公治明终于收起了欲念,腰上一用力猛然翻了下去,倒在水泊里。
丁薇立刻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跳了起来,“少爷,你等一会儿,我这就让风九进来伺候!”
说这话,她就奔去了门边。
好巧不巧,魏老爷子正拿了盒子进门,差点儿被撞个正着。老爷子身手敏捷的躲去一旁,忍不住呵斥徒弟,“你这丫头被狗撵了,跑什么?”
丁薇哪里敢说刚才的旖旎尴尬,胡乱应了一句就低头往厢房跑。
魏老爷子望着她背后湿透的衣衫,忍不住皱了眉头,结果进屋一见同样湿透的公治明,他若是再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,可就真是白活几十年了!
“哼!”老爷子重重把盒子放在桌子上,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,风九和山一已是跟进来伺候。
老爷子忍了又忍,到底没有多说,粗鲁的打开盒子就飞快把公治明扎成了刺猬。
公治明疼得忍不住僵直了脊背,但方才刚刚调戏了人家徒儿,他到底有些心虚,只能极力忍着。倒是山一看出几分蹊跷,疑惑的挠挠后脑勺,不明白老爷子怎么突然把自家主子当仇人一般了。
丁薇跑回自己屋子,飞快换下了湿透的衣裙,末了坐下喝茶“压惊”,很是庆幸今日云影带着安哥儿回丁家去玩耍,否则又要费一番口舌。
不过,想起方才那一幕,她忍不住又红了脸。原来男人是这样的,记得那一晚睡梦里,那个男人...
“咦!”丁薇捧着茶杯的手一僵,突然想起方才的一幕好似太过熟悉,好似怀上安哥儿的那一晚,那人的胸膛也是这么宽厚,难道...
“丫头!”丁薇正欲仔细想想的时候,魏老爷子却在窗外问道,“你在屋里吗?”
“啊,在啊,师傅。”丁薇赶紧拾掇了心里那些小念头,开门恭敬迎了老爷子进来。
她一边给师傅倒茶,一边笑着问道,“师傅给少爷施完针了?今日又冲破几处穴道,这般下去,再有七八日,少爷许是就能恢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