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让这三家总领扬州盐商,其余在纲册上的盐商得从他们手上取盐,后续盐课由这三家代收,然后统一上缴给盐运司。
盐课收多少,都是按照盐引收取的,若这盐课相差较大收不回来,则可上报盐运司进行查账,这样既给了三大盐商权力,也给了他们不可推卸的责任,只是这样一来,盐运司的权力会遭到削弱。”
听罢,秦绾妍脸上浮现出诧异之色,让商人制约商人,给了权力也给了压力与责任,荣耀与责任并存,这种法子以前也没人用过,毕竟士农工商,商人地位最低,当官的都重视手中的权力,又岂会分给地位低微的商人一点权力?
她认真思考其中利弊关系,回道:“夫君,这法子不错,这样以来盐业就变得有组织有秩序,能确保国库的盐课收入。盐运司会反对,一来是手中权力被削弱,二来也怕摆平不了财力雄厚的三大盐商,毕竟他们作为扬州第一衙门,摆弄几百名盐商,其实并不困难。”
温彦宸颔了颔首,道:“正是如此,所以我才头疼,盐运司强烈反对的话,皇上也不会批准盐法改革。”
秦绾妍沉思片刻,忽然脑子灵光一闪,忙问:“夫君,我倒是有个法子,你可要听一听?”
温彦宸微愣,旋即莞尔而笑,饶有兴致道:“绾绾有什么法子,且说来听听,没准儿能解救为夫的燃眉之急。”
秦绾妍笑吟吟道:“夫君,你想盐运司为何不同意?”
说着,她看了温彦宸一眼,又接着说:“那都是盐运司因为吃亏了,但是没尝到甜头,谁会心甘情愿吃亏的?既然如此,不如就先扇个耳光,然后再给个甜枣哄一下?这甜枣只要够甜,应该能让盐运司同意盐法改革。”
温彦宸听后愕然:“扇个耳光再给个甜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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