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绾妍侧头,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,常言道吃一堑长一智,看来这二妹妹在饶梦兰哪儿狠狠摔了一跤也不是没用的,好歹人长进了。
察觉到她的目光,秦君妍蓦地侧头,就看到她笑盈盈的,也不知她这笑容是何意,只当她在幸灾乐祸,瞪她一眼便收回目光。以前都是秦绾妍这讨厌鬼被人找麻烦,她在一旁看戏,现在风水轮流转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在场的众人听了此言,也怔了几息,看秦君妍的目光多了几分赞赏,觉得她所言甚是,错的是赵公子和那饶姑娘,她用不着因为别人的错影响心情。
马上就有人为她说话:“秦二姑娘说的是,那饶姑娘有几分才情,平时瞧着清高得很,没想背地里做出这种下作之事。那赵公子竟能看上这种姑娘,真是眼神不好使。”
“是啊,平时真没看出她是这种人。”
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说饶梦兰与赵长卿的不是,心中也唏嘘不已,那饶姑娘清高又有几分傲气,竟然是这种人,也枉费秦二姑娘对她这般好了。
秦二姑娘说没被此事影响心情,那是不太可能的,被闺中密友暗中捅一刀,心里肯定难受的。
秦君妍含笑回应:“谢过大家关心,都过去了,我也不计较这些了,就当长个教训罢了,以后带眼识人便是。”
“秦二姑娘说的是。”马上又有人附和。
孙嘉柔见差不多了,便转移话题,免得再说下去尴尬。
随后,客人到齐,说几句场面话,大家便一起做游戏,击鼓传花与投壶游戏相结合。两个花球,击鼓的丫鬟背对中人,鼓声停,花球在谁的手上谁便投壶,一共十支箭,投壶输的一方要赋诗一首。
这个游戏对秦绾妍来说毫无压力,虽然她不做作诗,但是她投壶极好,肯定不会输给在座各位的。
在丫鬟准备物品的时候,秦君妍压着声音没好气道:“秦绾妍,你刚才是不是在幸灾乐祸?”
“是啊。”秦绾妍轻轻颔首,笑眯眯的,“二妹妹,你偷师还不交学费,就请我看了一次戏,我还真亏本。”
秦君妍不明所以,她偷什么师了?
秦绾妍俏皮地眨了眨眼:“二妹妹,你不觉得你方才说的话有些熟悉么?”
闻言,秦君妍神色一滞,仔细回味一下,她就发现了,自己方才回应李玉贞的话,那种方式与秦绾妍的有些相似。
她没好气道:“看戏多了,耳濡目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