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月进来,将探听到的详情全然告知慕夕芷。
今日正好有好几个小国的使者前来觐见秦仪国皇帝,并带来的精美的贡品。
而这些使者中,便有从天展国而来的人。
政帝一高兴,便让人请了天展国质子过来,一同饮宴,午膳中途天展国质子出去更衣,却迟迟未回。
政帝随即派人去寻,使者担心自己的王子,便也跟着一同去,人去得越来越多,最后竟然在御花园的一个假山下找到了他。
找到的时候,天展国质子全身赤裸,而他身下还压着一个同样未着片缕的女子,只是那女子被压在身下,看不清脸。
两人毫不知羞耻地在青天白日里,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御花园野合。
宫中人知道这天展国质子一向如此,只当他是宠幸了一个宫女,他们天展国使臣也对自己的王子什么德行十分清楚,一时有些挂不住脸。
彼时众人隔得比较远,正预备悄悄离开。
就在此时,一个小宫女却尖叫一声,手指颤抖着指着那压在身下的女子。
众内侍又下意识地看过去,这不看还不要紧,一看差点吓得魂都没了。
那被压在天展国质子身下的人,不正是皇后娘娘最为宠爱的外甥女,甄尚书甄大人的嫡出独女,甄玉琴吗?
而天展国质子似是被这边的动静影响了,动作停了下来,扭头看向这边,而他的动作却招致了他身下女子的不满。
娇软而又勾人心痒的声音带着恬不知耻的话语,响起:“嗯……人家还要嘛……”
这边的众人面上都闪过一抹尴尬,尤其是那几个内侍宫女,此刻脸色苍白地如同死人。
终于,领头的内侍回过神来,快速请了各使者回了宴会厅,又安排人将那边苟合的两人分开,各自送回。
只是虽然事情处理得极快,却不知道为何,这件事情仍旧传到了宫外。
慕夕芷听完了全程,嘴角勾着一抹笑:“果然那句老话没有说错。”
映月不解:“小姐说的是?”
慕夕芷淡淡道:“宁可得罪君子,不要得罪小人。”
映月恍然,笑道:“小姐说的对,这甄公子还真是毫不手软。”
慕夕芷冷笑一声:“这都是甄玉琴自作自受,明明甄绥就只是庶子,于她并无甚关系,根本不会犯了她的地位,也不会抢了她的夫婿。她却非要事事压着甄绥。
“多年的积怨,甄绥又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,这次逮着机会,必然会将甄玉琴往死里整。”
映月点点头:“这都是甄玉琴自己活该!”
这次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,映月极为高兴,让甄玉琴每次都要害她们小姐。
慕夕芷又问道:“甄府那边知道了消息吧?”
“是,”映月回道:“甄夫人原本这两日身体已经好了起来,乍一听闻这件事情,又昏了过去。”
“嗯,”慕夕芷表情无波无澜:“她也该吃点苦头,她手上犯的人命官司也不少,比之王氏,毫不逊色。”
翌日
早朝
秦北夜站在右侧大臣的最上首,他一袭金线滚边的黑色朝服,安静地站着,俊脸上无一丝表情。
宽大的袖子似乎都害怕他的冷硬,安安分分地贴着他的衣摆,一动未动。
站在他身后的大臣们都规规矩矩地,连脚麻了都不敢动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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