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,慌慌张张跑到客厅。
梁寒墨正要从卧室出来,正单手系衬衣袖扣。
她看到他,立刻问:“我手机呢?我说好今天和杨雪去图书馆上自习的。”
梁寒墨指了指沙发。
她的羽绒服昨晚被脱下扔在沙发上,她赶紧过去,从衣兜里拿出手机,按下开机键。
等待的过程里,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坐到了沙发上,又抬手拢了拢散乱的发丝。
这会儿清醒了,只觉得自己昨晚真的是太大胆了。
梁寒墨问她:“你只关心手机?”
她睇向他,困惑不解,“图书馆座位很难占的,我得和杨雪说一声,不然她占了我没去,多不好意思,而且一夜没回去我确实该和她解释一下。”
“你还知道不好意思。”梁寒墨别开眼。
许粟一头雾水,“你什么意思?”
梁寒墨拿着水杯,在饮水机接了水,才接她的话,但并不是回答问题,“宿醉,在我的房间里醒过来,关于昨晚你就没什么想问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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