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,朕便等着你的好消息。”
说罢,皇上便离开了。
副统领及其下属,也跟着一起离开。
是他的错觉吗?皇上看起来很生气,他会不会气得直接将他给砍了?可,明明就是皇上下的旨呀。
副统领一脸忐忑地跟着,走得越远,心里就越是紧张。
“是谁让你带着人去抓硕王妃的?难道你不知道皇后的命都握在她的手里?若然出了偏差,你负得起责?”
到了御书房,房门一关,皇上便开始发难。
副统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很是不解地问:“皇上,不是您下的口谕吗?”
“谁说是朕下的口谕?”皇上冷冷地说:“去将传旨的人给朕带来,否则,你这脑袋也没有必要再在你的脑袋上呆着了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副统领本能地还想要说些什么。
但是,话到嘴边,他又不得不将所有的话都给吞了回去。
他还能说什么?除了遵命,别无选择。
副统领说:“微臣立刻去。”
见皇上抬手摆了摆,便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奔了出去。
燕沂凝则拉着纳兰峻硕坐下,亲自为他按摩头。
纳兰峻硕受宠若惊,几次都坐不住要站起来。
好在,他每一次都忍住了。
凝凝按得可真是舒服,若是凝凝每天都可以这么给他按,就好了。
燕沂凝边按,边问:“你可记得是何时何地看到太子手中有艳盅的?”
可能是被按得太舒服,太放松,又或许是燕沂凝的声音太有盅惑力,纳兰峻硕便很自然地顺着燕沂凝的思路走。
她问,他便真的去想。
然,才想了没有多久,头部便传来剧烈的疼痛。
“啊……”
纳兰峻硕痛呼出声,燕沂凝有些紧张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痛。”纳兰峻硕委屈得很:“头好痛。”
“如果想不起来的话,那就不要想了。”燕沂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