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盅?这又是什么东西?燕沂凝表示不懂,但是,她大概可以猜测出来。
她到底不是神,知道的东西也是有限的。
之前在空间内得到的书,有医,有毒,却对盅的提及只有只言片语。
“说具体一些。”皇上率先开口。
燕沂凝总觉得皇上看了她一眼。
她很无语,管她是艳盅,还是其他的什么盅?跟她又有什么关系?
“皇上,艳盅是一种来源于南域盅族的虫盅,现在,盅就在皇后娘娘的脖子上。这盅,一般是用于欢愉场所里的。”有太医大着胆子说。
但见皇上的脸色变得难看以后,便什么都不说了。
“说下去。”皇上的声音带着几分寒意。
在他的皇宫里,竟然出现了只有在欢愉场所里才会出现的那种东西,实在是讽刺。
太医们忍不住一抖,然后,面面相觑。
片刻后,终于还是最先开口的那一个太医硬着头皮继续。
“中了艳盅的人,会全身炙热,欲火焚身,若是不与人结合,便会死于艳盅之下。若是身受重伤的人中了艳盅,只有一死,且,会死得很是痛苦。”
“又是来自于南域盅族?”燕沂凝若有所思地问:“不知道这艳盅可寻常?一般的人可能得到?”
“据微臣所以,艳盅是比较寻常的存在,只要稍微有些名气的风月场所,都会有。”
“也就是说,拿到艳盅很容易。”
“可以这样说。”
“既如此,那么,凭什么说艳盅就是本宫给母后下的?要知道,本宫已经几日不曾出宫,难道本宫还能未卜先知?在母后尚未受伤的情况下,就把艳盅给弄到手?”
除非脑子有问题的,否则,谁能做出那样的事情?
很明显,燕沂凝的脑子没问题。
可,无风不起浪,若然燕沂凝真的什么都没有做,怎么会有人举报她?
密信送到皇上的御案上,这意味着什么?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。
那事,要么是真的,要么是陷害,后者的可能性其实很小。
不过,那样的情况自也不是没有。
燕沂凝也不特意去解释,她只是看向皇上,道:“父皇,臣媳未曾做过,请父皇明查。”
“你有证据证明不是你做的?”皇上不答反问。
燕沂凝道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