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子濯一下一下地抚着余景阳的后背,极力安抚:
“别哭了,好不好?”
余景阳哭得一抽一抽,他看向余子濯,小手抚上余子濯的脸:“爸爸,你的脸怎么受伤了?”
“爸爸没事。”
余子濯拿掉余景阳的手:“饿不饿?我们去跟戚然...一起吃早饭,好吗?”
“好。”
余景阳乖乖点头,只是眼中忧色依旧。
一行人回到住处。
吃过早饭后,余子濯带余景阳去了客卧休息。
他现在情况特殊,不便与戚然和纪淮分开,更遑论独自驱车回到住处。
安抚好余子濯。
戚然亦步亦趋地盯着纪淮收拾好餐桌、厨房,最后把他堵到门口:“我们可以谈谈吗?”
“好。”
闻言,戚然拉起纪淮的手,带着他大步返回卧室。
关上卧室的门。
戚然直勾勾地盯着纪淮:“你现在怎么想?”
“没有任何想法。”
依着戚然所言来判断。
他和余子濯眼下的遭遇几乎无解。
既然事情早就超脱了他所能努力的范畴,那么,无动于衷也是一种努力。
戚然不甘心,她咬着牙道:“纪淮!”
纪淮向戚然张开手,半撒娇式:“抱抱。”
戚然皱紧眉头,没有回应。
纪淮很固执:“抱抱。”
戚然心一软,还是张开手抱了上去。
纪淮的怀抱一如既往地温暖,但不知是不是戚然的心境发生了变化,从前抱着纪淮,她只觉心安,而现在,每一次靠近,她心里都会翻涌出十分压抑的负面情绪。
她总有种感觉...
纪淮像是在跟她
道别。
“纪淮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会陪你,不要放弃好吗?”
戚然抱着纪淮的手更紧了几分。
过了很久。
纪淮才虚虚地应了一句:“好。”
他的口袋里,那枚象征着爱和期待的戒指静静躺在那。
烫得纪淮心口生疼。
但单从纪淮的脸上,却看不出一丁点痕迹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