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菡要的是万无一失,而且她隐隐有种预感,这件事不简单。靖远侯老夫人曾说过边关可能会不太平,这件事说不定就与之有关。
靖远侯威名赫赫,刘管事当然知道他是大晋战神,这颗心就放下了一半。
想起老爷夫人多年栽培,一个年过半百的大男人忍不住哭红了眼睛。
晚上回到卧房,画屏为晏菡梳洗的时候偶然间看见了她手指上的伤痕,惊呼:“小姐,您的手怎么受伤了?”
晏菡这才想起自己放在袖中的药瓶,拿出递给画屏道:“微不足道的小伤罢了,随便涂点药就行了。”
画屏自责不已,“还好小姐您细心带了药,不然这时候药堂都关门了。”一边说一边细心为晏菡涂药。
晏菡微微抿唇,哪里是她细心?这瓶药的主人可不是她,而是那个威严清冷的靖远侯。
但这就不用告诉画屏了。
不得不说顾徽庭的药效果很好,涂上药后伤口一片凉意,非常舒服。
画屏涂好药之后,看着镜中的小姐,忍不住问:“小姐,咱们接下来还要在江南待着吗?”
刚才小姐说了,朝廷在查事,他们不好插手。
那他们还继续留在江南吗?
“不用了,”晏菡早有打算:“咱们明天休息一天,后天便启程回京吧,等着靖远侯的消息。”
画屏不明所以,但也没有多问,伺候着晏菡就寝。
他们来江南一路舟车劳顿,实在是太累了。第二天晏菡好好睡了一觉,也让马儿吃点好草料,为赶路做准备。
这一次回去,刘管事不跟着他们一起。他还要去边关筹备打铁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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