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女友离开,男生噗的一声坐在椅子上,刚刚的羞恼之色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讨好,紧紧握住孙丹臣的手。
“神医,您就是神医!刚刚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宰相肚里能撑船,别跟我一般见识,只要您给我治好了,我给您送一百面锦旗!”
“还有医药费,我出双倍,三倍都成啊!”
孙丹臣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出,“小友放心,这都是医者应该做的,付相应的诊费就好。”
“好好好!”
孙丹臣拿出纸笔,边写边说,“这副汤药,三天一次,坚持喝两个月,期间不要有房事。”
“自主运行可以吗?”男生轻声问。
这一下给孙丹臣都整懵了,自主运行是什么鬼?
哪来的新名词?
不过略微一琢磨,孙丹臣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,一脸严肃地说:“不行!除非你想以后丧失这个功能。”
“我听医生的!”男生拍着胸膛郑重其事,“谁敢诱惑我我跟谁急!”
男生拿着药方,也没忘女友的包包,兴高采烈打算离开,刚一转身,就看到一个儒雅的中年女性站在身后,笑呵呵地看着自己。
“你听到什么?”男生有些怀疑地问道。
“我刚来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骗你干什么。”
男生拿着东西迅速离去,生怕多停留一秒。
孙丹臣抬起眸子,看了一眼女人,端起茶杯,慢条斯理吸溜一口。
“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了?”
显然,两人是认识的,而且孙丹臣也明确地知道对方不是来看病的。
“自然是有事。”
“枢纽出事了?”
女人修长的手指轻敲实木的桌面,“的确出事了,但没完全出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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