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正经的。”栾清再一次警告苟富贵。
苟富贵收回那只欲行不轨的手,问栾清:“你有啥事?我现在可忙着呢!”
“我问你,豪富公司靠不靠得住?”
“就这事啊?我当要向我求婚呢?我那老婆子不能离啊!”
栾清怒上眉梢,朝苟富贵裆部就是一脚。
“滚!活到一百岁你也就这么大个出息!”
苟富贵照样嘻嘻哈哈,他觉得真把这个当年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逗弄急眼了,是个很有意思的事。他喜欢看她发火。
栾清不再理他,转回头要进屋。
苟富贵伸手一把拉住她。
“你投进去多少?”
“前后一共有二十万了。”
“那可不少。”
“我真怕他们有一天不干了,这二十万就打水漂,我儿子上大学就得干瞪眼。”
苟富贵见栾清脸色凝重,看得出对投资前景没有把握。安慰她道:“没那么严重。企业资金周转那是老板的事,我不掌握。但我知道他们效益很好,天天都有大笔的钱进账。”
“可是他支出的也多呀。原来不说兔子回收还可以加工兔肉,兔皮也有很高的经济价值。可有人说他们的兔肉都卖给养狐狸的,兔皮很多都扔掉了。”
苟富贵笑道:“你听谁说的?管他呢,反正你养大了他收回去,给你钱就行。”
见苟富贵在这件事上毫无见解,栾清知道跟他说还不如问自己大腿,就伸手把他往外推。
“你走吧,没事了。”
“你这娘们,提上裤子不认人。刚才留我,现在又往外推。哼。”
栾清正色说道:“为你好,一会张无用就回来。”
“回就回呗,我怕他?他能吃人是咋的?”
话音未落,张无用的车子开进村部的院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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