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投入这么多钱,栾清虽然也和男人一样,看好这笔生意,但稍有风吹草动,心里也免不了打鼓。
前些日子,栾清听说某地的和豪富一样的公司资金链断裂,老板因赔不起养殖户的钱,上吊自杀了。
官方揭露,这种公司玩的就是非法集资的勾当,拿后面的钱堵前面的债。
让养殖户看到的高利润待遇,都是后面入坑的养殖户的钱。
通常他们的伎俩是,玩到高潮时,集资金额达到高峰值,老板就携款跑路。
不然他们永远都是赔钱,谁也赔不起,也玩不下去。
栾清毕竟还是有清醒的时候,所以她有些后怕。
她问过张无用,得到的结果还是:“入坑有风险,投资需谨慎。”
桂枝二嫂两口子也小试牛刀,养了两批次兔子,赚了一点小钱。
张无用及时提醒,让她两口子不要再投入,要玩就小打小闹,赔也赔不到哪儿去。
早先他也提醒过栾清,但在钱来得容易的时候,谁都难免头脑不清醒。
所以栾清就有些心慌。
她知道苟富贵现在去了豪富公司,想必是会了解公司的内幕。
她想从苟富贵这儿打探点消息,以便防患未然。
“你急什么呀?来一回跟火燎屁股似的!”
苟富贵刚要出去,下一脚门里一脚门外,听到栾清的话,猛地刹住脚,回头说道:“怎么,还想和我再续前缘吗?”
栾清慢慢站起身,从里面慢当斯稳走出来,到苟富贵跟前,轻声说道:”我听说你去豪富公司当什么老总了?”
苟富贵将半拉身子从门外撤回来,用凸起的肚皮贴住栾清,上手摸她的脸蛋。
“你这驴耳朵,消息还挺灵通呢。”
栾清一巴掌打掉他的手:“放老实点!这是村部!”
“我操!”苟富贵见栾清一副假正经的模样,反倒勾起他的欲望来。“村部咋啦?又不是没有过!”
栾清伸手堵他的嘴巴。“你住口!狗嘴里吐不出个像牙来!”
在栾清看来,过去的已经过去,那时候年轻,男人不在身边,很容易被苟富贵引诱上道。
有时候村部就他两个人,苟富贵来了兴头,不管哪里都能把栾清按倒。
栾清就说他像公鸡扎绒,看哪个母鸡顺眼,随时都能扎开翅膀,爬到母鸡身上行不轨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