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无用不再理他,朝人群喊道:“大伙清醒清醒,他当村长这么些年,办过哪些为大家的好事?
我们应该请镇里县里的领导来,参加我们的村民大会,让苟富贵公布账目。
村集体每年收入来源有哪些,他们支出有哪些?
村里账面上还有多少钱?
他们挥霍了多少钱?做了多少假账?你们知道吗?”
有些人本来心里明镜似的,知道苟富贵就是个假公济私的家伙。
此时听张无用一点拨,立刻掉转枪口。
“对,公布账目,给大家个交代!”
“说说租苗圃的钱进账几十万都弄哪去了?”
“在阳春大酒店吃喝挥霍我们多少血汗钱!”
苟富贵一看形势要变天,朝众人喊道:“冤有头债有主,这次的确是张无用断我们大家的财路,找他要钱!”
说完带着他那几个心腹钻出人群走了。
剩下的人一时六神无主,慢慢的也就悻悻而去。
人们散去后,张无用想起一件事,立刻打电话给黑疤瘌
“兄弟,你在哪里?”
黑疤瘌接通就先打招呼。
“我在烟柳村,一会我去镇上阳春大酒店请你和弟兄们吃顿饭。”
黑疤瘌爽快答应。
张无用跟齐美霞说一声,骑上来福去枫林镇阳春大酒店。
花迎春带着他上二楼包房,茶水侍候。
不一会,黑疤瘌带着几个弟兄忽喇喇闯进来。
花迎春告诉他们张无用在二楼包房里等他。
黑疤瘌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,推开包房门。
张无用正在低头喝茶。
黑疤瘌一抱拳:“我说兄弟,今儿不会是驴又丢了吧?”
张无用面色严肃:“叫弟兄们先出去,我跟你有话说。”
关上门,张无用站起身来到黑疤瘌面前。
黑疤瘌以为张无用要跟他透露什么机密,把脑袋凑过来。
没想等来一记老拳,愣证之际,又一顿拳脚相加,瞬间让黑疤瘌招架不住,口鼻流血倒在地上。
张无用揪起他的头发:“说,为什么放火烧我的房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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