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不是吃药导致你父亲死亡的吗?”
“嗯…实话说我父亲是上山打柴禾摔到砬子下面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要赖张无用?”
胡高哑口无言。
憋了半天才说道:“家穷,想弄两钱娶个老婆。”
谢宛华道:“你自己决定的吗?”
胡高不想把苟富贵卖出去,可是这两人咄咄逼人,难以蒙混过关,只好承认:“是苟富贵找我,说我父亲不能白死,是可以弄到一笔钱。”
谭明理道:“胡高,现在你所说的话,都事关我当事人的人身自由和合法权益,希望你做为证人出庭。如果你做伪证,后果自负。”
胡高下意识按下鼻子,说道:“我明白。不说谎就是了。”
谭明理说:“现在请你把你父亲患病后,到服用张无用的药病愈后的病历和体检报告提供给我。”
胡高有些犹豫。
“这个东西至关重要,如果张无用被冤枉,你良心不会受谴责吗?”
胡高挠下头发说道:“那你等着。”
回到黑暗的屋子里,翻箱倒柜,找到一个纸盒,拿出病历和后期的体检报告单。
谭明理收好证据,然后和胡高握下手:“胡高,做一个有良知的人才是正道。”
胡高心想,昧良心也真不行,受不了张无用的拳头啊。
两人告辞,出了烟柳村,谢宛华问道:“怎么样,谭大律师,对这个案子有把握吗?”
谭明理笑笑:“我说,这张无用上辈子积了什么德,每当有难的时候,就有姐姐出头为其奔走,让人羡慕啊。”
“呵呵,”谢宛华也笑了,“你还真别吃醋,张无用和你有缘呢。”
“和我什么缘?没你我哪里认得他呀?“
“那是,给我的弟弟当辨护律师你应该深感荣幸。”
谭明理盯着正在开车的谢宛华道:“怎么讲?”
“我这弟弟医术高超,非比凡人,我爸的病都被他给治好了。说当代华陀都不为过。”
“哦?”谭明理通过苟富贵的口实和胡高的证言,已经证明张无用医术了得。
现在听谢宛华一说,更加坚固了对张无用的身份印证。
于是他扭头对谢宛华说道:“你这么一说,我还真有件事要求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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