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把碗底喝干净了,娄天钦站起来朝她走去:“该我了。”
“”哎~~~~”被抱起的那一刻,姜小米慌乱的勾住男人的脖子:“你……你就不能含蓄点。”
“我已经够含蓄了,否则我在客厅就……”
到了卧室,男人一脚将门踹开,后脚跟一抬,砰得关闭门扉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。
“别过来,我打个嗝。”姜小米缩在床边上的角落,小手不停地顺着心口。
娄天钦跪在床上,一点点的压迫过去:“不是说坐等弄死吗?现在怂了?”
呃……
迎上男人戏谑的眼眸,某女顿时不服气:“谁说我怂了,我真的在打嗝,你等一下。”
娄天钦挑眉:“好,我等你。”
没一会儿,姜小米感觉舒服了,她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来:“来,开始,谁怂谁孙子!”
娄天钦颔首:“有志气。”
……
一个小时以后
“……给条活路大哥!”
娄天钦满眼的意犹未尽:“做人要有骨气,说话要算数,大记者。”
姜小米最经不起激将法,尤其是在这方面,每次都被折腾的够惨,老话说的好,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,凭什么到她这里就不行了。
“再来!”
不知过了多久,姜小米感觉被抱起来,她又累又困,还很饿。
娄天钦一只手扶着她,一只手拧开花洒。
等出了热水后才把她完全放下,小短腿软绵绵的,刚放到地上就往瓷砖上靠,娄天钦捞过她,两人位置陡然调换:“瓷砖凉。”
小狗崽这个时候最乖巧,任由人摆布。
冲完澡以后,娄天钦亲自帮她把身体擦干,这才丢她回床上。
可能是今晚娄天钦给的冲击力太大,以至于整个晚上姜小米都在说梦话。
“谁怂谁孙子……”
“再来……”
“有种你就再来一次……”
娄天钦睡眠本来就浅,刚睡着就听见她喊: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