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原始版的爆破筒——“埋药火筒”,有的被点燃从城头扔下去;有的被杀红眼的东江镇士卒,抱住一大捆点燃后,与迎面冲来的贱奴同归于尽。
“千斤闸被破坏,打不开了!”
炮兵副部长李老二,脸部像鬼怪一样狰狞。
瓮城顶部有一道长约一丈,宽约几寸的隙缝。里面就是封锁城门口的千斤闸。
(注:一直到现代,卢龙古城还保留有,明朝千斤闸的遗迹)
“平时开闸,至少需要十头牛,必须从城里面,像拉磨一样转动绞盘,才能把千斤闸慢慢拉上来。”
杜老根也非常着急。这意味着原计划,把骑兵放进城里,靠战马的冲撞和踩踏,还有骑矛戳刺的战术失效了。
最麻烦的是,佛郎机、翼虎炮和鹰扬铳等,重型火器不方便运进城里。
小衙内放眼整个卢龙县城,发现里面只有两条腿的畜牲,四条腿的畜牲不是被杀了吃肉,就是病死或者被炸死。
贱奴不是傻瓜,都知道自己血债累累,都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,全部叠穿三四层甲胄,像野猪一样,不要命的与明军浴血厮杀。
冷兵器时代的全甲混战,往往需要互砸互砍七八次,甚至十几下,才能分出生死。
就连号称“板甲克星”的啄锤,朝精良甲胄上面,连续击打三四下,都不一定能让敌人失去战斗力。
在疯狂挥舞的时候,很多勇敢的大明士卒,就被经验丰富的贱奴,瞅准机会反击杀死或者重伤。
勤劳善良的农耕民族,习惯了锄头和铁锹,真要拿起冷兵器,不一定比经常杀牛宰羊的游牧民族、渔猎民族有经验,更没有他们的冷血、冷静和冷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