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知冷知热,善于烹饪海鲜和东北菜肴,呻吟起来又像百灵鸟一样婉转悠扬。
趁着你侬我侬,男人两个巴都被满足的时候,部分榆林工坊的正版高端军械,稀里糊涂的换了主人。
此时的战斗,已经进入白热化。孙承宗和袁可立两位大人,强撑着病体,被士卒抬到落茄山前沿指挥部。
东门瓮城上的城门楼子,早就被足球大小的石头炮弹,砸成废墟了。
东江镇步卒拿着长矛和霰弹枪,基本控制住东门及其瓮城城头。
吃苦耐劳的白杆兵兄弟,把柚子大小的石质开花弹,装在背篓里,爬梯子送到城头。
这种戚继光年代的武器,被点燃后,拼命朝东门内侧的贱奴扔去。
老式开花爆炸弹,起爆成功率,大约只有六七成。黑火药的威力也有限,只能靠数量弥补质量的不足。往往三四枚同时爆炸,才有可能炸倒,一个武装到牙齿的贱奴。
经过一个半月的封锁,卢龙县里的战马,因病因伤基本死伤殆尽,但四千多贱奴,还是依靠地窖和残垣断壁,像老鼠一样,顽强的生存下来。
所有臼炮因为打放时间太长,已经停止射击。一波波贱奴拿着制作简单的标枪、飞斧、效仿明军的投掷型卜字戟,开始自杀式的冲锋。
连续射击的霰弹枪,枪管已经烫手,必须降温冷却。大磅数的满洲弓,除非直接命中面部,否则射在贱奴精良甲胄上,破甲效果也不明显。
明军掷矛器“铜溜子”,被快速运到城头,短款标枪的穿透力和拒止能力,一下子提高很多。
但打急眼的贱奴,用同伴的尸体做盾牌,还是一步步逼近过来。
受贱奴的疯狂反扑,墙根下面成为明军的火力死角,城墙内侧,还有可以快速攀爬的阶梯。
东侧城墙南北两端的贱奴,手持各类冷兵器,还在源源不断的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