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修砚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,就差声泪俱下,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猫一样,看他的眼神,要多委屈就多委屈,仿佛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。
演,接着演。
看样子她手已经不疼了,忘了刚才被欺负的难受,这会儿在他面前倒是柔软温顺的不像话,还知道故意博同情转移话题。
明显就是在遮遮掩掩。
她这么故意一吊,薄修砚反而没兴趣问了。
他不再追究,瞥一眼她空无一物的手,问:“戒指呢。”
苏禾解释:“喔,我取下来了。”
薄修砚没再说话,他转过头,神情冷淡。
苏禾心里有个小蚂蚁咬似的。
很不安。
他怎、怎么了?
这就不爽了,不高了,生气了?
她托着已经疼麻木的左手,看着薄修砚被他的衬衫随意包扎成粽子的右手,有种同病相怜一对倒霉蛋的感慨。
还一个左手,一个右手,受伤都凑对对称。
苏禾重重叹息一声。
她蚂蚁搬家似的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坐过来,挨着薄修砚身体,她觉得猜到了薄修砚突然冷下去的原因,另一只手轻轻的拽了拽薄修砚的西裤,小手有意无意摩擦。
薄修砚的腿上,痒痒的。
薄修砚不看苏禾,口气冷淡道:“手拿开。”
“喔。”
苏禾有些失落,脸上表情一瞬暗淡下去,很快,她的手又不老实了,沿着男人的西裤往上,扯住了他腰间的衬衫。
她跟一只烦人的猫一样。
“哎,薄先生,你生气了?”
“你为什么生气?”
苏禾注视着薄修砚棱角分明英俊的脸,她心里软软的,又扯了扯晃了晃薄修砚的衣服,声音更轻更低了,“是不是因为我取下戒指,你不高兴了?那个楚关,是我的大学同学,在霖市发展,不只是他,还有好几个同学朋友,他们今晚都在酒店,讨论一下要开展的项目具体都怎么筹划怎么做而已,我就去争取一下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