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修砚并不是说说而已。
真的会那么做。
他现在做的一些事情,有些危险,动了某些人的利益,自然要有所树敌,保证不了会不会波及到苏禾。这还仅仅刚开始,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伤。若是以后,他动了铲草除根,排除异己的心思,她怕是面对的人更多。
那时候,苏禾就会更加危险。
苏禾曾经救过他,她的母亲也对他有恩,如今她嫁给了他,是他薄修砚的妻子,薄修砚护她一生周全是没有问题的。
这辈子,他大概不会出轨。
也不会离婚。
情情爱爱,对薄修砚来说,并不那么重要。
他可能会需要一个女人,只要身旁有一个女人就行,对男女之事不热衷,甚至,可以说冷淡。恰好,苏禾这个女人又是对他胃口的,长得漂亮心又不坏,救过他,偏阴差阳错的嫁给他,这让薄修砚难得对一个女人有了兴趣。
开始关注她,了解她。
再到对苏禾,动了占有的心思。
没人知道,薄修砚的占有欲有多强。
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所以,最开始跟薄老爷子签订的那份三年协议,基本上无用。别说三年没有孩子,若万一有了孩子,那薄修砚更不可能离婚。
这辈子,苏禾都逃不掉了。
除非,他愿意放手。
但这个概率,不太大。
“关禁闭,薄先生你在开玩笑吗?”
苏禾觉得薄修砚像个教导主任。
他那些话,有言外之意,苏禾没听出来,也没有深想,只当是字面意思,他随口一说,她完全没有往心里去。
“我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?”
苏禾:“……”
薄修砚突然间,有点不太一样。
眼神深的有些,可怕。
但是,苏禾觉得薄修砚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再有压迫性和窒息感,让人心里产生不安的畏惧感,也比那个说折断就折断她手腕的男人强。
至少,薄修砚不会伤害她。
苏禾就是笃定这一点。
“薄修砚。”
见薄修砚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理她了,她委屈兮兮喊一声:“薄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