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母满脸惊恐的攀爬在沙发靠背上,一刻不停的尖叫着,岑朗满脸着急的站在沙发边,想伸手把亲妈拽下来吧,手才伸过去,就被她嚷嚷着“老鼠”,用手里的菜刀狠狠砍过来。
连着试了几次都被逼退回来,岑朗烦躁地一抓头发,对一旁眉头紧锁的岑一鸣说道:“小弟你也上去试试啊,万一妈能认出你呢?”
岑一鸣没动也没啃声,只一直盯着岑母棉袄上数十处被咬开的小破口看。
接到婆母“神志不清”的消息,跟男人一块儿匆匆赶回来的老二媳妇季雨,神情古怪的问道:“大哥,妈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?”
“我怎么知道!”
被护妻的二弟瞪一眼,岑朗不得不缓和语气,生硬地道:“妈昨晚大半夜才回来,一回来就钻进屋里了。”
“我那会儿正在忙翻译的活儿,也没听见屋里有别的动静,就没多想。”
岑朗一指岑母,惹来岑母惊恐的尖叫和挥舞菜刀后,也跟着一脸的想不通。
“结果你们也看见了,今早起床妈就变成了这样。”
“不,现在只是爬沙发背已经算好的了,我今早起床看见她的时候,她都爬到柜子上,探着身子想去抓客厅的吊灯了!”
季雨迟疑道:“大哥,你今天没出门,可能不太清楚。现在城里都传遍了,说昨晚有两个人贩子,被数不清的耗子群给活生生咬死了,死得特别惨,要不是街坊驱赶得够快,怕是身上的血肉都要被老鼠吃光了。”
岑朗脸色僵了僵,不太相信地道:“你说老鼠咬人我信,但哪儿有老鼠会成群结队吃人的?要真这么有本事,乡下养的牛羊、鸡鸭,不早被老鼠吃光了。”
“二嫂说的是真的。”
岑一鸣冷冷开口,再抬手指向岑母身上的破棉袄。
“妈衣服上的那些破口,应该就是被耗子给咬的。”
季雨干笑两声,故作轻松地道:“妈就衣服被咬坏了,应该是正巧路过,被牵累了,现在受了惊吓,才有些犯糊涂。”
“没事儿的啊,一会儿等妈累了,下来了,咱们就带她去医院里看看。要是没什么大问题,回头带妈去寺庙里拜拜,祛祛晦气就行了。”
“啊对了,怎么闹成这样也没听见浩浩的声音,他躲房间里了?”
岑朗一愣,瞬间惊慌喊道:“是啊,浩浩人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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