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你找我是为了去探望夏夏的事吗?”
关百味点了点头,突然问道:“师弟,让你现在摆扣关宴的话,你能有几成把握?”
晏琅微微一愣,温雅的面庞露出惊喜的笑容。
“是夏夏要办私宴了?”
关百味瞪他一眼,“我问你话呢!”
晏琅笑了笑,坦然道:“我还差一点。”
“要是单纯论技艺,把客人糊弄住倒是没什么问题,但我自己总觉着还差了点东西,具体的,好像也说不上来?”
关百味哼笑一声,“我看你就是不食人间烟火太久了,都快飘上天了。”
晏琅笑而不语,也不辩解。
关百味斜他一眼,“这次夏丫头的扣关宴不打算大办,宴请的人里,估摸着也只有你能担得起‘品鉴’二字。”
“你这次过去可以多待几天,好好看看夏丫头到底是从什么方向,先你一步迈过那道坎的。”
“明明她从小是你一把手带起来的,被抢了先,你也不嫌丢人!”
晏琅失笑摇头,“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。我和她走的本就不是一条路,感悟不够,慢慢积累就是,这有什么好丢人的。”
“师兄,是你太着急了。”
“......懒得说你。”
关百味就是提点一句,反正自家这个小师弟也够妖孽的了。
别家大师都是有所感悟,才能迈出那一步,连他小徒弟都是如此。
偏就晏琅,感悟不到家,也能硬生生用技法给推上去,唬得那些老家伙一天天疑神疑鬼的,没事儿就来找他打听,问他家小师弟是不是在藏拙,是不是早就该设宴了,就是故意不吱声地想扮猪吃老虎。
压下心底的无奈,关百味再叮嘱了几句,着重强调让他到了地方,一定得好好看看自家小徒弟的男人,才放人回去睡觉。
没多耽误,隔天清早,晏琅便从那一大堆慰问品里挑拣了些轻巧的带上,低调坐上了前往北方的火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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