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小知青说话还挺有礼貌的。”大姐笑道:“不用办什么凭证,领导们都提前跟咱们知会过了,吃饭的时间你人过来就行!”
“有多余的口缸可以直接放在食堂,不用来来回回拿着跑,要是不嫌弃公用的碗筷,去那边直接拿也行。”
热情地给楚玉羊介绍了一番在哪里拿碗筷、随便喝的汤在哪儿盛、哪里可以接热水等等,打饭大姐抄起大铁勺,轻轻磕了一下口缸边。
“今个儿早饭有小米碴子粥、酸菜包子、二合面大馒头和卤面条,你吃得下的话,要不要都来点儿尝尝?”
还没经过劳动洗礼的楚玉羊,胃口不算大,想了想,说道:“我要两样就行,大姐,哪两样比较好吃?”
“都好吃!”
打饭大姐骄傲的挺起胸脯,“你别拿在学校的老经验来看,咱们一号食堂可是有大师坐镇的,早中晚三顿饭,就没有不好吃的东西!”
说归说,打饭大姐还是给楚玉羊盛了大半口缸的卤面,再在上头盖两个巴掌大的包子,塞回给他。
“不过今天难得岑大师早上过来,面卤子是她指点小柳师傅炒的,味道好得很,包子的酸菜也是岑大师之前带着咱们食堂自己腌的,你先吃着,明天再尝尝小米粥也成。”
“行,谢谢大姐。”
楚玉羊端着满当当的口缸,随便找个空桌子坐下,就一口包子一口面条地吃了起来。
确实好吃,比他们京大的食堂都舍得放料。
卤面味道不错,但明显比酸菜包子要差一点点。
楚玉羊边吃,边回忆昨天晚上吃到的,那位岑同志亲手做的拍黄瓜,嘴里的唾液都多分泌了些。
来晚了啊。
吃完早饭,楚玉羊不紧不慢地走回羊圈,看一眼来回花费的时间,琢磨着下午去农场的供销点看看,有没有自行车卖。
去厨房倒一口缸开水,楚玉羊回房间把口缸放在自己那边的小炕桌上凉着,无视炕上睁眼看过来的陆一鸣,翻出袖套和劳保手套,就又出门去了。
孟旅把羊圈弃用的老仓库和旁边的一小块地划给他了,他今天把地方收拾出来,熟悉一下,就能开始尝试种一下从那个菜...菜园子里弄来的种子了。
这边楚玉羊目标明确的开始干活儿,屋里,被无视的陆一鸣心火直冒,又躺了几分钟,才一个翻身坐起来。
“嘶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