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爹看着好像真不知道这事儿,那么能调换孩子的人,便只有婆母,和那位白家的远房亲戚......
想到这里,季雨飞快把之前医院里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,又重点描述她和婆母被公安局带走审问的情况,把岑父吓得脸都白了。
岑父连连摆手,“怎么会这样,孩子怎么被调包的,我真的不知道啊!”
季雨低声道:“爸,这事儿您不知情,但妈那边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我嫁进来一年,只在侑夏要结婚的时候,听妈骂过她两句,之后就再也没管过、问过。”
“她要把侑夏当亲闺女看,能这么漠不关心吗?”
“反倒是对素婷处处关心,几乎十天半月就要给她寄点儿吃的穿的过去......”
岑父听得表情讪讪——他这些年也没管过那个闺女来着。
季雨自然不会当面揭他的短,只道:“爸,侑夏向农场举报后,连当地公安都惊动了,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牵连到首都。”
“您要是确实不知道两人互换身份的事,就赶紧摆明立场,想办法换取侑夏的谅解吧。”
“对对对,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岑父连连点头,可或许就是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吧。
他慌归慌,却神奇的和大儿子一样,心怀侥幸。
觉得农场和首都隔着那么远,农场那边的领导对这事儿再重视,还能跨越山河,重视到首都来?
所以他等二儿子和小儿子回家后,把事情一说,吹胡子瞪眼地骂几句,第二天又照常去学校上班了。
悬着心低调了两天,没感觉出半点风吹草动,岑父便彻底放下心来。
连之前在季雨面前拍胸脯赌咒发誓的,要给岑侑夏买东西,要把这些年本应属于她的津贴都还回去的事,也不再提起了。
季雨冷眼看着,另请了长假后,偷偷找到白奶奶,把事情一说,带着白奶奶坐上了去往农场的火车。
恰巧就在两人离开的那一天,教育局的领导和特殊部门的人,一起去了三中。
先宣布岑父被撤离副校长的位置,没等他喊冤叫屈,特殊部门的人便上前两步,看着他冷笑一声。
“我们怀疑你有投敌叛国的行为,有什么话,跟我们回去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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