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侑夏被他轻轻地扒拉开,又连忙手脚并用地缠回来。
“不是,人家就请我去做顿饭,还给了两百块钱呢,你跟人动什么手啊?”
“他们逼你的。”
贺破山抿直了嘴唇,“你明明讨厌那个罗焱,还过去给他们做饭,而且带的不是柳青思,而是杨胜男,明显是怕自己一个人会吃亏。”
“再说我这么多年的津贴都在你手里拿着,也不缺这两百块。一定是他们逼你了。”
“我白天不在,没能护着你,现在去给你出出气,我心里也好受些。”
顿了顿,贺破山安抚道:“放心,我叫上秦数一起,肯定不打死。”
岑侑夏心里化成一汪春水,又感动又好笑地拿脑袋顶他。
“虽然他们确实没逼我,但你要是觉得揍罗焱一顿能高兴点儿,那就揍!”
虽说她现在比较想留着罗焱,看他怎么用那些狠辣的手段“教”白素婷的。
但就他上辈子陷害她男人的那事儿,别说让贺破山揍他一顿出出气了,就算真打死了,也是他罪有应得!
见男人脸色和缓下来,岑侑夏又踮起脚尖亲亲他的下巴。
“不过今晚不行,谁知道他今晚还会不会出来的,我可舍不得你大晚上的在雪地里蹲着。”
贺破山抱着她,微微皱眉,“动手得背地里来,不好安排人盯梢。”
所以无论哪天动手,他和秦数肯定要自己在雪地里蹲守的。
“不用你,让咱家猫猫盯着就行。”
贺破山:“......?”
那只猫头鹰能记住只往家里抓野鸡,就已经聪明到头了,小媳妇儿竟然还异想天开地让它盯梢?
做什么美梦呢?
岑侑夏有心把自己的“异处”一点点地暴露给他知道,当下也不多解释,只撒娇痴缠地拉着他早早睡下了。
次日清晨,在外边儿浪了一夜的大鸟回来,照常飞进里屋跟女主人贴贴时,岑侑夏难得清醒地坐起来,捧着它的身子揉了揉。
“猫猫,你这两天就在友谊楼附近活动好不好?就是咱们西北边那栋三层的小楼,里边有个脑袋上有疤,特别讨厌的人,你帮我盯着他。”
“等他一落单,你就飞去找你破山哥哥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