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婆子听得眼睛一瞪,一副想发火又不好直接撕破脸的扭曲模样,阴测测的道:“是啊,鸡腿多好吃啊,但来路不正的鸡腿,吃了可是要烂肚肠的!”
见岑侑夏不接话,孙婆子沉不住气的尖声道:“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丧良心,连着偷了我家两只下蛋的小母鸡,也不怕把自己撑死!”
“真是开了眼了,咱们家属区都多少年没遭过贼了!要我说,领导得下死命令,派人来挨家挨户的搜一遍,这鸡吃完了,鸡毛、鸡骨头总不能一并咽了吧?”
“就该给我们这些丢了鸡的苦主主持公道,把某些老鼠屎给赶出去!”
岑侑夏听明白了,孙婆子这是怀疑她偷鸡呢。
要么说这个时代的人淳朴呢。
换个人被孙婆子这么指桑骂槐的,别说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来了,气性大点的,恐怕都恨不得剖开肚子给大家看看,里边儿装的是鸡肉还是谷糠了吧?
但岑侑夏可没那么这么良善,三两口吃完红薯,就当着孙婆子的面把手揣进兜里,还刻意把兜里的东西往里塞了塞。
仗着孙婆子没胆子直接上手掏她的衣兜,岑侑夏虚情假意的起了个调子。
“呀,您家这是招了黄鼠狼还是被谁给记恨上了啊?怎么没听说别家丢鸡,就您家丢了,还一连丢两只的?您也该从自家找找原因,说不准就是您疏忽大意了呢?”
“你!我......”
孙婆子越发坚信鸡是被岑侑夏偷的,但她没有证据,还被这小娘皮挤兑的差点没背过气去!
微笑着轻飘飘的拍了拍孙婆子的胳膊,岑侑夏抬手看一眼手表,“唉,要不说您享福呢,成天闲在家里吃吃喝喝一天就过去了。我不行,我还得上班呢,这就先走了啊。”
走出去两步,岑侑夏还想起什么似的回头,真挚的道:“回头我去买鸡的时候叫上您啊,要不尽快把鸡补上,别说鸡肉,怕是连吃个鸡蛋都不方便了呢。”
孙婆子:......!!!
偷鸡的小娘皮你可等着吧,老娘不吃不喝也要盯着你家,抓你的尾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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