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功在身了不起啊?就可以为所欲为了?宛怡郡主身份比她还高贵呢!”
苏平河听着众人对自己的指责,眼圈也不知不觉红了,只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拽着段长暮的衣袖:“我说的都是真的……”
段长暮安抚般拍了拍她的手,转脸面向姜晚意:“晚意,你来说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姜晚意一个劲地抽泣:“表哥……是我不会说话,惹平乐县主生气了……”
“既然知道自己错了,往后就该谨言慎行。”没等她说完,段长暮就打断了她,“能走路吗?能的话就自己起来,我先命人送你回镇国公府。”
姜晚意似是没料到段长暮竟然会一个字也不苛责苏平河,眼泪越发汹涌,几乎哭得喘不上气。
桑琴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:“安国公未免太偏袒平乐县主了吧?我家郡主受这么大委屈,您一个字也不帮她?”
虽然在段长暮冷若冰霜的眼神中,她很快闭了嘴,但周遭众人显然已经听到了她方才的话,一时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安国公怎么会偏帮平乐县主?难道他们之间果真不清不楚?”
“这种场合下不帮自己未婚妻子,委实过分了。”
镇国公这时也匆匆赶了过来。
他一见这情形,二话不说就破口大骂:“平乐县主未免欺人太甚!多大的仇怨要把人往湖里推?”
段长暮却不给他发作的机会,冷声低嗤:“镇国公是想把事情闹大,叫人看笑话吗?”
镇国公被他森冷的眼神震慑,气势顿时低了一截:“那晚意受了委屈,就这么算了?”
“晚意承认她自己做错了,县主也没有计较,还要怎么算?”
镇国公见他这般不分青红皂白护犊子的样,气得吹胡子瞪眼:“段长暮!你到底有没有弄清楚!谁才是你的未婚妻子!”
段长暮眼风冷冷扫过他的脸:“要是本座不顾念婚约,只怕今日就不是劝镇国公带人离开这么简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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