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平河望着他,只觉得心跳骤然暂停了一瞬,而后又如擂鼓一般疯狂跳动起来。
“你心爱的人,会永永远远只有我一个吗?”
听她这么问,段长暮却戏谑般地笑了:“我有说过我心爱的人是你吗?”
苏平河脸色一变,顿时就要发怒:“你……”
段长暮低笑一声,大手扣住她后脑,密密实实地吻了下去。
“傻瓜,除了你还有谁?”
理智丧失的瞬间,苏平河还在心里遗憾,他到底还是没能承诺,是不是会永远只有她一个……
前一晚没能得到满足的某人此刻终于顺了心。
可怜苏平河最后被磨得半分力气也没有了。
桌案上的东西全部散落一地,入眼皆是凌乱不堪。
连那方价值连城的端砚都在最后关头被苏平河推到了地上。
“我以后再也不来军营找你了。”她伏在案上,撅着嘴发誓。
段长暮看起来倒还算正常,发冠丝毫没乱,只除了衣襟多了几道褶皱。
他好脾气地帮苏平河梳着头发,还不忘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痕:“不闹着要来赴任了?”
苏平河瞪他一眼,她本是含着怒意的,但那双眸子里含着点点泪光,像是微风轻拂下金光闪闪的湖面,根本没有任何威慑作用,反而勾人得很。
段长暮压下心里的燥热,不敢再多看她,只好专心帮她绾头发。
“为什么非要把我头发放下来?”苏平河不满地轻哼,“你又不是很会梳头,弄得我很痛。”
段长暮眼底含笑,却不答话。
苏平河等了半天等不到他回话,不耐烦地问:“怎么不说话?”
“说了你又要生气。”
段长暮说着,凑到她耳边去小声说了一句,就看见她耳后根急速泛红,蔓延开来,瞬间整个人都罩上了一层粉色。
她气鼓鼓地从段长暮手里抢过头发,自己费劲绾好,无论段长暮再怎么逗弄,直到离开军营,都一个字也不肯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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