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想着与段长暮就太子和芮娘的事,好好展开一场有关两人未来的讨论,结果又落得个身心俱疲的下场。
苏平河对此表示十分不满。
加上最后腿软得连马都没法骑了,还得请望舒驾马车送她回去。
她最后简直越想越气,直接气到不肯理人。
段长暮原想跟她一起走,但营中事物繁多,他又因为沉迷于某事而耽搁了许久,只好眼巴巴地看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军营。
庄闲慢慢踱步到他身侧:“少主,真要提前挑起事端?”
段长暮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,抿着嘴沉吟了片刻。
“庄先生,你是不是觉得本座此举……操之过急了?”
“属下不敢说。”
这话一听就知道庄闲的话外之音。
段长暮叹息道:“可本座……实在没什么耐心了。”
庄闲皱紧了眉头:“再等上半年,少主就可十拿九稳,何必急于这一刻?”
“再等上半年……可就成先皇遗命了……”
段长暮背过身去,只留下了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。
若是庄闲够胆,此刻定要骂他女色误事。
但庄闲显然不敢说,只好硬着头皮去帮他部署一切。
苏平河回府后,马不停蹄地洗了个澡,看着这回还算没有被某人弄得惨不忍睹的身体,她心里的火气才稍微消散了一些。
“二少爷,大夫人着奴婢来请您去议事。”
屋外响起了青黛的声音。
“知道了。”
苏平河在冷芸的伺候下简单穿戴好,跟着青黛往刘氏的院子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