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平河于是朝左关山行了个礼:“平河见过左大人。”
左关山的岁数看起来跟苏宴海差不多大,脸庞瘦削,眼神精明,两片极薄的嘴唇显得他为人严肃又冷漠。
“腊月十三的申时到戌时,苏二少爷人在何处?”
公式化的开场白听得苏平河心里咯噔一下。
这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审问嫌疑犯的语气?
难道有什么人遇害了?她还是犯罪嫌疑人之一?
苏平河稳了稳心神,开始回忆。
腊月十三就是四天前。
自从那伙莫名其妙的流氓不来苏府闹事以后,她又恢复了去青麓书院找周书越温课的生活。
“我从未时到酉时五刻都在青麓书院。”苏平河道,“酉正三刻左右到家,此后则一直都呆在府上没有外出。”
“青麓书院如今早已属于春假休沐期,苏二少爷还去书院做什么?”
“我要为来年的春闱做准备,周书越夫子为我单独加学,除了我以外,还有楚尚书家的公子楚怀夕。”
楚怀夕在乡试中只得了五十三名,因此很担心自己会试会落榜,如今每日学习的劲头不比苏平河弱。
左关山闻言点了点头:“那这么说,除了青麓书院的周夫子可以为你作证,楚公子也能为你作证?”
苏平河一听这话心里更加不舒服:“还没请教左大人,平后究竟所犯何事?为何要人为我作证?”
“前些日子上门来向苏二少爷讨要赌债的流氓头子叫黄三,”左关山道,“昨日凌晨,他的尸身在一条巷子里被打更人发现了。”
苏平河大吃一惊:“什么?他死了?”
“苏二少爷好似对此浑然不知?”左关山审视着苏平河,“可是为何,黄三的手中,会攥着苏二少爷的帕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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