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自家少主得知这一幕,又不知还要气几天。
被周书越治愈后的苏平河兴高采烈地回了苏府,又拉着南星一头扎进了小厨房,说是要为周夫子做一些点心,方便他一个人饿的时候填肚子。
“说起来我卖了那么多方便面,竟然都没给周夫子送几包过去。”苏平河边揉面边嘀咕。
“少爷满脑子都是段大人,自然想不起周夫子。”南星戏谑地朝苏平河眨眨眼。
苏平河揉面的手顿了顿,继而无奈地扯了扯嘴角:“是啊,看来以后要多关心关心别人了,段长暮地位见涨,等着献殷勤的人多到数不胜数,我还是不去凑热闹了。”
连南星都看出来她对段长暮太过用心了,这真的不是什么好苗头。
下定决心后,苏平河果真不再去找段长暮了,哪怕明知他还生着自己的气。
这可苦了段府的下人和督察院那些官差了。
谁都知道段大人近日心情极差。
已经差到一点就着的地步了。
这不,短短十几天,已有几十位亲卫领了军棍,十几位官差被停职查办了。
这日,望舒终于忍无可忍地打算来求助外援。
“扶光,你就行行好,帮我劝苏二公子去瞧瞧少主吧。不然哥几个真没好日子过了。”
“我都暗示二少爷好几回了,可二少爷这回好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,就是不肯去看少主……”
“那怎么办……少主再过几日就要参加武举乡试了,这种状态……你说他万一在考场上……”
“望舒?”苏平河刚从书院散学出来,便看到了自家马车旁边站着的望舒。
“苏二公子。”望舒朝她行礼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虽然隐约能猜到望舒肯定是为段长暮而来,但苏平河还是不想表现得过分紧张,“你家少主怎么了?”
“少主……少主他病了。”望舒灵机一动,开口就是一通瞎编,“苏二公子也知道少主他性子倔……原也不是多大的事,但少主再过几日就要去参加武举乡试了,若是这般带病上场还不知道会怎样呢。”
苏平河皱了皱眉:“可请了大夫去看?”
“少主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……他哪里是肯请大夫之人?”望舒继续诉苦,“再说,少主向来要强,他甚至都不肯承认自己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