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不过是吓唬了他一下,他却是想要你的命!”楚怀夕不服气道,“就这么放过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?”
苏平河心想,我难道不想教训他?但他到底是苏宴海唯一的宝贝嫡子,就算这回她真的因为惊马有个什么好歹,只怕回了府也最多治他个无心之失。
“这件事不是你们该操心的。”段长暮说话间已经拔出了惊风屁股上的箭头,并用撒了药粉的帕子捂住伤口止住了血。
“苏平川的事,交给我来处理。”
段长暮看着苏平河,眼神里是不动声色的怒意在翻涌。
苏平河突然想到了金元宝的事,一时倒有些替苏平川担忧起来:“我也没受伤,他也罪不至死。”
段长暮莫名其妙地看了苏平河一眼:“谁说我要取他的狗命了?”
楚怀夕也颇为不解:“就是啊平河,你干嘛把段兄想得跟江湖草莽似的,段兄可是朝廷命官,他肯定会用符合朝廷律法的手段来对付苏平川那厮的!”
苏平河扯了扯嘴角,尴尬地笑了两声。
看来确实是她想多了,段长暮虽然性情古怪,但也不至于一言不合就杀人,说到底那金元宝也是作恶多端死有余辜,怪不得段长暮心狠手辣。
“平河……你有没有感到什么异样?”楚怀夕本也在按住惊风的伤口帮忙止血,忽然紧张兮兮地问了句,“我总觉得周遭有些过于安静了……”
苏平河闻言朝四周看了看,发现楚怀夕所言非虚,此刻的密林,安静得似乎连鸟鸣声都听不见了。
“糟糕……”楚怀夕恍然大悟地拍了下脑袋,“我说怎么怪怪的,我们好像不知不觉闯进有猛兽的西林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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