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何尝不是年纪小小就失了双亲?没有人比他更懂寄人篱下无人管教的苦楚了,他怎么还反倒去埋怨苏平河不知长进?
“罢了,以后我来管你就是。”段长暮叹息道,“只是射箭要比骑马难上许多,尤其你力气小,莫说准头,我怕你根本连弓都拉不开。”
“那你给我弄个不那么难拉开的弓不就行了?”
苏平河心道,小孩子也有学习箭术的,难道各个都天生神力?
“你以为我会没准备?”段长暮白了她一眼,命望舒取来一张既小又轻的弓。
望舒是亲眼见识过苏平河跟熏风掰手腕的,见苏平河摆弄这架小弓,不免疑惑地问:“苏二公子,您不是天生神力吗?哪里用得着这么小的弓?”
苏平河没好气地朝段长暮撇了撇嘴:“还不是你家少主不许我用神力。”
望舒惊奇不已:“那神力还能想用就用,不想用就不用?”
“那当然。”
段长暮见苏平河又开始胡言乱语忽悠人,伸手弹了下她的脑门:“少胡说,快朝靶子摆好姿势。”
苏平河吐了吐舌头,开始拉弓。
“双脚打开,与肩同宽。”段长暮站在她身侧指点,“站直了,身体微向前倾。”
“手的姿势不对。”段长暮说着走上前,照例是将苏平河揽进怀里,一点点帮她调整。
望舒在一旁瞧着,纳闷地问身边的扶光:“我怎么瞧着,少主对苏二公子很是不一般?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学射箭和骑马不?”望舒回忆道,“都是教习师傅在一旁指挥示范吧?最多从旁边伸手纠正下姿势,哪有这种亲自上场把人缠在怀里教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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