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人既然是有备而来,自然不可能给尤氏看清自己相貌的机会,找不到这个人,如何能给孙氏定罪?
孙氏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,方才还略显慌张的神色此时已然一片自如:“依我看,这全是贱人的自导自演,分明就是自己偷人怀了孽种,还编造出这种被人侵犯的戏码。二少爷也少装出一副事不关己帮忙破案的高贵姿态,你根本也洗脱不了干系!”
“事情尚未有确凿定论,婶母为何总是如此恶意中伤?”苏平河简直要被这个信口雌黄的孙氏给气死,忍不住反驳道。
“好了!”苏淮胥已经厌倦了看众人各执一词,厉声道,“无论真相如何,尤氏怀了孽种是事实,就将她驱逐出府吧!”
尤氏闻言脸色煞白,顿时瘫倒在地,雨荷一把扶住她,不服地喊道:“我家夫人明明是在贵府受了歹人侵犯,贵府的管事一点责任都不用负,反而将我家夫人驱逐出府,这是何道理?”
苏平河知道苏淮胥此举是为了维护苏家的脸面,但身为现代人,实在看不得这种受害者有罪论的存在,便也朝苏淮胥拱手道:“祖父,此举不妥!”
苏淮胥眉头紧锁,一脸不悦地瞪着苏平河:“你当如何?”
“平河私以为,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将尤氏驱逐,确实可以息事宁人,但是真正的罪犯还在逍遥法外,咱们府上还有那么多的夫人和待字闺中的姑娘,岂能活在这样的恐惧之中?”
苏平河不敢替尤氏讨公道,生怕孙氏又借机污蔑自己跟尤氏的关系,只好把府上其他的女眷拉下水。
果然,一听苏平河这话,就连一直不出声的刘氏和苏溪宁也坐不住了。
“二郎此话言之有理,儿媳也觉得,应当尽快将此歹人捉拿归案!”刘氏赞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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