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平河知道刘氏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既然今日已经光明正大地把自己身边的人叫过来打骂,自然有十足的理由。
何况自己昨日在外奔波一天,各种缘由确实也不方便拿出来说得人尽皆知,当下只好跪了下去。
“母亲教训得是。”苏平河道,“昨日是我不对,只因同窗好友的堂妹一家初来京城,求着我一同招待,这才在外逗留了一整日。
“虽是没有提前求得母亲的恩准,但也不曾做什么有辱家门之事,还望母亲轻罚。”
刘氏眯了眯眼:“当真只是如此?”
“平河所言句句属实,母亲不信,可以派人去楚家和仙客来着人问话。”
“那为何我听说,有人在云夜楼瞧见过你?”刘氏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“这是何等子虚乌有之事?”苏平河怒道,“我才十五岁,如何能去云夜楼那样的地方?到底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毁我清誉?母亲不如叫来与我当面对峙。”
“你既如此说,我自然是信你的。”刘氏假意安抚道,“二郎,你也休要怪母亲对你的人过分严苛。
“都说爱之深责之切,我也是为了你好,否则你改天闯了祸,你祖父免不了要怪我管教不严。”
“平河知道母亲的心意,绝不敢埋怨母亲。”苏平河心道,原来还是为了之前苏淮胥寿宴上,自己暗讽她不管沈氏一事而耿耿于怀呢。
念及此,苏平河低下头去,乖顺地磕了个头:“整个长房全靠母亲一人关照着,是平河不懂事,叫母亲费心了。”
“好了,你既已知错,我罚也罚了,骂也骂了,今日实在是不早了,都回去歇着吧。”刘氏见苏平河的态度还算服软,心里又出了口恶气,便见好就收地打发众人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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