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薛鱼儿也不感慨了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觉得她若是和容启秀分开,自己一个人,现在敢出门吗?那一大桌子祭品,又是谁给她准备的?”
林雪兰如果从容家离开,势必是一个人,谁都带不走。
谁能保护她?谁为她操办?
顾希音想,或许为了活着,林雪兰也没有别的选择。
她的心中,涌起了莫名的苍凉。
“那要按照这样说起来,”薛鱼儿始终接受不了容启秀人设倒塌,忍不住道,“说明容启秀还行,不算很坏吧。”
“说不定只是没到清算的时候。”宝儿今日比以往话都多。
顾希音却想,容启秀未必会那样做,他做事情常常出人预料。
月见轻声道:“或许,容启秀根本没有想过休妻;甚至很可能,现在林夫人,也都被他哄着,根本没有和他反目成仇的想法。”
“不能吧。”薛鱼儿道,“都这样了,还能好好的?”
月见没作声,心里却想着,连她们夫人这般心智坚韧的女子,当年都能因为容启秀而寻死;更何况别的女人呢?
容启秀太会洗脑,身处其中,谁不是当局者迷?
顾希音一行来到驿馆下车的时候,正巧有几人骑着马匆匆而来。
等他们临近,顾希音发现他们都是东羌装束。
那些人没有给她让路,急匆匆地就往里走,问,“九王爷可在?”
“真是一点儿礼数都没有。”薛鱼儿嘟囔道,“夫人,没有碰撞到您吧。”
“我没事,进去看看。”顾希音沉声道,她总觉得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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