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向东将目的说完,毛芸芳咯咯笑了起来。
“陈书记,你居然还要我给你出主意?
快别逗我了!”
陈向东有些讪讪,毛芸芳倒是笑得嗨了。
殊不知她身体晃动,胸前也跟着一抽一抽地上下起伏。
陈向东拿起水杯,发现一杯水不知不觉间竟然被他喝光了。
毛芸芳毫不顾忌地嘲笑陈向东,这才给他添了水。
“陈书记还是说说吧,你打算怎么对付敌人。”
陈向东连忙将心绪收回,说起了正事。
“不是要对付洪书记吗?怎么换人了?
这个梁以功是谁?跟这件事有关系吗?”
陈向东只得又简单解释了一下梁以功的身份。
“所以意思是,你对付不了洪书记,就干脆将矛头转向梁以功?”
毛芸芳以手掩唇,“梁以功好惨一男的。
不过要说惨,谁又惨得过我呢?
明明那天我被路过的车子溅了一身水。
没想到回了房间居然还能再被泼一身脏水。
哎,最惨的还得是我呀,嘤嘤嘤。”
“是,毛记者受苦了。”
陈向东颇为无奈。
要不是有后面一席话,他还以为毛芸芳是不忍对梁以功下手呢。
而且初见时明明是知性美女,混身带着书卷气的。
现在却变成了一只狡猾的狐狸。
陈向东重新认识了一遍毛芸芳。
等到毛芸芳的笑声终于停下来后,两人才说起正事。
毛芸芳替陈向东完善了一些计划里她觉得不妥的部分。
另一头的梁以功则是在自己房间里不停打喷嚏。
‘奇怪,暖气明明开得挺足的啊,没道理会受凉。
看来是房间打扫得不够干净,明天得换一间房才行。’
陈向东和毛芸芳商议好了对付梁以功的法子,却没有急着执行。
而是先继续做好准备。
接下来几天,陈向东继续找其他看好的厂子进行游说。
一个鹿角监狱,被陈向东拿来忽悠了一波又一波企业负责人。
偏偏对付还都被陈向东忽悠得心动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