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是捧在手里怕飞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可偏偏越是疼爱,就越要出事。
赵国公又是三朝元老,如今虽年事已高,但在德庆帝的心里,只怕还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,若是这事都的无人管理,怕是迟早都要闹到皇帝跟前去。
这个提议,沈清江倒是答的爽快。
他偷偷将头探出来,而后立马应道,“心儿啊,你注意安全,不要累着了,爹爹好些了就去接替你!”
你赢了!
沈初心什么都不想再说了,起身离开沈清江的院子。
却不知,她前脚刚走,沈清江后脚就爬了起来,刘管家正好送茶水进来,刚才的话也听的一清二楚。
忍不住问道,“老爷,您真的要让小姐去查案?”
沈清江叹了一口气,接过刘管家递过来的茶水,轻轻抿了一口,眉眼之间不知是惆怅还是欣慰,“心儿的作风,是越来越像她娘了!”
沈清江这么一说,刘管家也有所感悟,点了点头道,“夫人生前就是少有的女中豪杰,行事作风绝不输于男子,若是小姐真能像夫人那般,或许也是好事一桩!”
沈清江没有回话,而是摆了摆手,示意刘管家下去,而后打开一直珍藏在他房中的一个精致的长方格。
里头有一卷画卷,他慢慢摊开,小心翼翼的抚摸画上的人。
“南枝,我原本想给心儿一桩好姻缘,一生平平安安,可她要的似乎并不是这些,你说我该如何是好?”
画上的人眉目英气,面容秀美,与沈初心有三分的相像,正是沈初心的生母邹南枝。
此时,沈将军府外,赵国公的人见沈初心再次独自出来,又是一阵失望。
那领命而来的管家,不禁老泪纵横,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,“这可如何是好?若是请不到沈将军,难不成我们家小姐要枉死不成?苍天啊,你有没有开眼啊……我们国公爷这辈子都行善积德,我家小姐更是菩萨心肠,为何要这样对待赵家……”
身后一众仆人也都跟着哭了起来。
这场面……
沈初心转头对喜鹊说道,“你去通报一声,让衙吏直接去案发现场,将杵作、画师以及相关人员全都带过去!”
喜鹊领命立马前去。
沈初心又看向那管家,“你领我去案发现场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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