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风终于是制住了笑声,然后站起身来,朝外面走去。
虞枫烟嗔怒道:“回来!”
江风得逞的露出了一个微笑,回头问道:“烟姨还有事?”
“你说说,为什么笑我!”
江风道:“第一,您本就是烟花风月之地的大老板,你也是商人,却问我为何自我轻贱,好笑吧?”
“第二,您在面对我的时候,不自觉把自己摆在了长辈的位子上……”
“难道我不是你的长辈吗?”虞枫烟怒道。
“是,您是我的长辈,是我大伯的友人,但是你不只是想做我大伯的友人,你想做我的伯母,对吧?”
江风又忍不住笑了:“这就是最有意思的地方了。”
虞枫烟恼怒不已:“为什么好笑!!”
“因为你明明对大伯有情,却从不开口,你在等大伯来找你,你矜持得可笑,大伯既然在离京之时把我与两位堂兄托付给您,那说明他对你有意,但是碍于身份不敢前来,你说…”
“你们两个是不是都非常可笑啊?”
虞枫烟愣住了。
虞枫烟看了眼窗外,不说话了。
江风不敢笑了,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虞枫烟。
他这读心的手段,一不小心好像让人虞枫烟破防了。
江风小心的朝着虞枫烟挪了挪,心里小声说:你可千万别跳下去啊。
你要是跳下去了,谁跟我做生意啊。
虞枫烟回头看到了江风的小动作,顿时笑了起来。
虞枫烟笑得春风和煦,再没有之前的狰狞。
“行了,你别动了,你呆在那儿吧!你放心吧,我还没活够,不会跳下去的。”
江风被戳破了心声,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差点忘了虞枫烟也是一个不简单的心理博弈大佬。
只是这个时代没有心理博弈这个概念。
虞枫烟愁绪万千的轻声道:
“你说的对,我不该如此,你大伯也不该如此,是我错了。”
“我以为爬的高些,看得远些,能离他近些。”
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,我哪有你这等胸怀?”
江风挠了挠头,道:“您差不多感慨完了,咱们谈谈生意?”
虞枫烟嗔怪的刮了江风一眼,道:“真是不该夸你,早看出你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!说说吧,你想干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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