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得到了他们的人心。”
“不太懂。”
“吃得起饱饭,也吃得起珍馐的人,是理解不到死前吃观音土来得到满足的那一份人心的。”
“江风,有没有人曾说你有帝王之资?”
寻常人听到这话估计要吓死了,但是江风只是淡淡笑了起来。
“没有,但是我知道,有人心里曾经这样想过。”
“谁?”
“你别管。”
虞枫烟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,江风,你可真是个妙人,还没有人敢对我如此说过话!”
江风道:“这句话倒是经常有人对我说。”
虞枫烟道:“你来找我,想干什么?”
“做个生意。”
“你想找我虞枫烟做生意?你江家可是通州大户,你缺钱?”
“家里不缺钱,但我缺,再说了,少年意气总应该做点东西。”
“你明明有大好前途,为什么非得自我轻贱?”
江风觉得好笑,便是笑出声来了,而且一笑笑不停。
虞枫烟皱着眉,感觉很不好,“你在笑什么?”
“没笑什么,就是觉得好笑。”
“你觉得我好笑?”
“实话实说?”
“当然!”
“对。”
“出去!”
江风还在笑,却没有动。
“出去,好好学学面对长辈,应该如何自处,再来见我!”虞枫烟相当恼怒。
江风笑得更欢了。
虞枫烟感觉非常不好!
因为她不知为何,总感觉江风的笑声,像是一根根穿心的利剑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了。
“不要笑了!”虞枫烟惊怒坐起,怒叱道。
江风捂着嘴,身子还在不住的颤动,“抱歉抱歉,其实我呢,受过专业训练,无论多好笑,我都不会笑……”
“除非忍不住。”
虞枫烟脸色铁青,双手紧攥,指间关节紧绷青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