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织岁忍住想给他递杯水的善念,凉凉的嘟囔,“原来你也会生病哦。”
“怎么,我不是人?”祁昼眉梢微扬,声音比方才更哑。
兴许是周身的燥热难受让他不舒服,他皱了皱眉直起身子,去捞桌上的烟盒。
程织岁先他一步把烟盒拿走,背到身后,理直气壮的道,“会议室里不让吸烟,你做为领导,更应该以身作则!”
祁昼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,挑了下眉,“行,不吸烟,吃糖总可以吧?”
程织岁没说话。
祁昼慢条斯理的拿起会议桌上的润喉糖,倒出一颗放进嘴里,先是含在一侧腮边,然后又在嘴里倒来倒去,最终‘嘎嘣’一声嚼碎,又带着挑衅的目光瞥过来。
程织岁:“……”
神经病吧,幼稚鬼!
生病还自带降智buff?
程织岁实在不想跟一个烧得晕乎乎的人矫情,“我策划案改完了,你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,大家都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嗯,一会儿看。”
一会儿?
程织岁凝眉,“你不是着急吗?”
“我是挺急。”祁昼顿了下,嗓音淡漠又散怠,“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。”
“那‘这一时半会儿’你想干什么?”
祁昼盯着她的眼,“回去,睡觉。”
“……”
火急火燎的把她留下来,现在她改完了,人家要睡觉?
程织岁火气窜的三尺高,但看在他一副病殃殃样子的份上,深呼一口气,忍住脾气。
“行啊,那您请吧。”
“头晕,走不动,你跟我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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