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这样了,倒是我不好,没孝顺过她老人家什么,倒是总让她替我费心。”
主仆几个说了几句,天色也就暗了下来,封泽从养性阁回来,没有听到凤翔宫里同往日一般喧闹,想起孩子们被送走了,眉头忍不住就皱了起来。
小米早接到了小太监送回来的消息,正亲手摆了晚饭。
虽然贵为一国帝后,但夫妻俩的晚饭桌子从来不奢侈浪费。不过是两碗牛肉面,荤素搭配了四样小菜,如此简单。
小米瞧着夫君眉目有些不展,就问道,“怎么了,可是前朝又有糟心事?”
封泽从来不把小米当做普通女子,凡事同她商量几句,已经成了习惯。
听得她这么问,就道,“也不是旁事,李林同陆谦怀疑蔡祭酒不是自杀,但大理寺的仵作寻不到蔡祭酒任何的伤处,只能确定他死前喝了酒,不过没有任何毒性。”
“没有伤口,那是怎么把蔡大人杀死再挂上房梁的?”
小米听得也是皱眉,就是守在门口的玲珑也是眨巴着眼睛,好奇之极。
封泽摇头,“若想要定下蔡祭酒是被杀,他留书诬陷你一事也就不攻自破了。”
小米晃晃头,勉强安慰道,“白日忙就算了,晚上既不要费脑了。赶紧吃饭吧。”
夫妻俩人坐了下来,小米抬手给封泽夹了一个麻辣兔头,许是夏日湿热,封泽最近对麻辣很是喜爱,这是她今晚特意做的。
但瞧着这兔头,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转而惊叫道,“哎呀,我想起一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封泽一筷子面条还没夹起来,被吓得又放了下去。
小米眼珠儿转了转,“忘记在哪里听说过一个故事,说是一个妇人被丈夫苛待,于是趁着丈夫酒醉昏睡,用一根长铁钉,钉进了他的头顶,她的丈夫就无声无息死去了,仵作不可能拨开头发仔细查看每一处,于是就…”
封泽听得眼睛发亮,回身冲着玲珑点点头,玲珑赶紧转身就出去了,不必说定然是给李林或者陆谦送信去了。
不论小米说的这个故事真假,有一丝思路总要试试。
小米也不过是灵光一闪,说完也觉得有些冒然。
夫妻两个谁也没有再提,说些闲话儿,慢慢吃了饭,倒是那碗麻辣兔头,谁也没有再动…
待得饭桌撤下,没有半个时辰,玲珑就赶了回来,眼见两个主子要歇息,就长话短说,跪倒回禀道,“奴婢给陆大人传了消息,陆大人亲自去了大理寺,仵作果然在蔡祭酒的头顶起出一根四五寸长的铁钉。那仵作惊奇的厉害,说从来没见过还有这般置人于死地的。”
说罢,许是想起当时的血腥诡异,玲珑脸色很是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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