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!他们是长辈,是爹的亲生父母。这银子啊,入他们的口袋也没什么。只不过……”
许六月知道许天宝愚孝。
所以在挑唆关系时,她还是处处都留有余地。说一些比较有孝道的话,以此让许天宝的心里好受一些。
但那些所谓的‘孝话’,许六月只是点到即止。
每一次说到点子上时,便会很快转了话锋。
“只不过……爷和奶对咱们大房的人无心,不管收到了多少的聘礼,恐怕都不会留下一文钱给大房。
再联想一下爷跟奶偷偷给二叔二婶塞钱的事儿,还有二叔二婶要卖掉我的事儿,就不难知道,那些钱以后的去向。
我不知道爹的心里怎么想。但说句实话,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,我倒是挺不高兴的。”
许六月苦笑了一声儿,道:“我是爹和娘生的,也是爹和娘养的!
莫说奶待我不怎么样,即便爷和奶对我有什么恩,那这些年我干的农活,也够还了。
我及笄后,是嫁得一个如意郎君也好,是被卖给谁做妾也罢。那些银子,都该进爹和娘的口袋。
待爹娘收了我的聘礼后,愿意拿出多少来孝敬爷和奶,那也是爹娘的意思,总好过被爷和奶偷偷塞给二叔要好吧?
二叔是怎么待咱们的?先不说娘和我们姐妹二人,就说他待爹吧!谁家弟弟会这样羞辱大哥的?”
说罢,许六月又提起了许芬芳:“您且看看许芬芳,她比我还大上一岁呢。
等到许芬芳出嫁时,那些聘礼您能沾到几分?凭什么他女儿的好处,您沾不到?咱们大房的好处,他暗地里都占了?”
许六月的话,那可真是入心啊。
明明是几年后的事儿,竟被她说得好像明日就会发生一样!
许天宝的脸色越发难看,也越发纠结。
瞧见此,许六月又添了句:“我都开始怀疑,前阵子我被奶打死的事情,是不是跟二叔有关?
奶虽说不喜欢我,没少对我打骂。可是再怎么打骂,也没有必要狠到要我的命啊!
打死我以后才多久?立马就为我的‘尸体’找到了好去处!二十两的银子呢,没想到我死了还能那么值钱。”
原主之前被打时,二房的人没少挑唆。
现如今许六月只稍稍提上这么一句,许天宝的心里立即便有了想法。
他想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