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歌顿时有些害羞,小脸色埋进了寒露的颈窝里。
“刚才寒娘子的那番话,如醍醐灌顶。”刘一鸣收敛了笑意正色道。
“那番话并不是我说的,是从书上看来的。”寒露笑着道。
这是真话,只不过是从现代的书上看来的,但刘一鸣却是不信,寒露一个农妇,哪儿能有这样的书看。
更何况这样的大白话,哪本书里会有。
因此刘一鸣暗自在内心感慨,一个人活得通透与否,真的与其学识毫无干系。
只是刘一鸣学识再如何渊博,也不知道千百年以后文字是如何改革的。
“这样的道理,小姑娘能听得明白吗?”刘一鸣又问寒露。
帘儿十三岁了,该教一些道理,但沈歌可却只有三岁多。
“她认真地问我,我自然要认真地回,至于能不能听明白并不重要,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。”寒露笑着回。
刘一鸣听着不禁又陷入了深思。
寒露不免感慨,不是自己有多能干,而是多了近千年的文化。
不过这个朝代却不是自己之前知道的历史中的任何一个年代,这让寒露又有些迷茫,难道是平行世界?
两个人就这样带着两个孩子默默地走着。
寒露想的是别的,刘一鸣却本能地觉得岁月静好,莫不如是。
寒露家离魏老板家并不远,眼看着就到了家门口,刘一鸣才停住脚步。
“我三日后便要回京了。”刘一鸣笑看着寒露。
“那祝刘大公子一路顺风。”寒露说了句客套话,刘一鸣却问,“只是如此吗?”
寒露不禁有些懵,不是如此,还要如何?
刘一鸣眸色暗了暗,又朝寒露走近了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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