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上他的目光,喻浅也坦然一笑,“其实我就随便猜的。”
想起他刚才那杯药,她转移话题问,“你是感冒了吗?”
“有一点风寒,症状比较轻。”他说。
“感冒尽量多休息,别太劳累。”喻浅看了眼那边的梁夫人,“你都说伯母难得来这边,那我过去陪伯母说会儿话。”
梁砚迟点头。
等喻浅过去,梁砚迟才揭开杯口上的纸,淡淡的药味散开。
想起刚才叶女士在不明情况下说的那些话,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。
叶碧灵留下来吃了晚饭才走的。
饭间她对喻浅十分照顾,又是夹菜,又是盛汤,热情得不行,喻浅虽然受宠若惊,但也还是大大方方接受对方的热情,这使得叶碧灵更喜欢她,一个劲儿夸她好。
“我就喜欢喻浅这样的女孩子,大大方方,一点都不扭捏。”
“而且还这么漂亮,说话也好听,简直就是块宝玉,完美无瑕。”
“对了喻浅,你今年多大了?谈没谈恋爱呀?”
夸着夸着,叶碧灵就把话题转移到喻浅有没有谈恋爱这件事,听似随口问起,实则故意打听。
“今年二十四。”喻浅很实诚的摇了摇头,“暂时没有谈恋爱。”
一听没有谈恋爱,叶碧灵眼睛都亮了,她立马给正在剥蟹的梁砚迟使眼色问,“儿子,你今年多大了?”
梁砚迟:“……”
“哎呀妈年纪大,你又不爱过生日,就老记不住,快跟妈说说。”
果然是洒脱的性格,一点也没因为记不住儿子的生日而心虚。
梁砚迟把剥好的鲜肉放在蟹壳里,再放到喻浅面前的碟子里,抬头对叶女士说:“今年二十九。”
叶碧灵:“实岁?”
梁砚迟:“?”
叶碧灵皱着眉头又哎呀了几声:“那你虚岁就三十了,一晃三十五,毛四十,你看你,大好的年华就这么给耽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