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梁砚迟提醒她:“忘了刚才回来时,您还问我,怎么家门外安排了这么多保镖?”
这回叶碧灵是彻底信了。
那么多保镖,他儿子这别墅里,也不可能藏几吨黄金吧?要么就是保护人的。
这小姑娘招惹谁了?
算了,还是不要问,小姑娘估计有苦难言。
叶碧灵松开喻浅的手,怅然地叹了声气后,顺便感慨,“还以为今年就能包上我儿子结婚红包,看的是我想多了,哎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一天,可怜我人老珠黄,这把年纪都还没抱上孙子。”
说完,叶碧灵转身往客厅沙发那边走去。
梁砚迟与喻浅对视一眼。
两人不约而同笑了笑。
“我妈她这人,平时说话做事都比较抽象、大咧,你不要介意。”他特意解释道。
“不会,伯母的性格特别好。”喻浅说的是真心话。
这种性格的长辈跟晚辈相处,除了刚见面时的拘谨,接触下来其实双方都轻松自在。
“我妈她平时很少过来,今天过来估计也是听到了一些风声,想过来看看情况,没想到正好遇到你。”说到这,梁砚迟才想起问她,“是上午下楼的吗?”
喻浅回他:“下午,我看天气挺好,就想着下来晒晒太阳,对了,我刚才不小心把你的爬宠摔了,我不知道它要爬我身上来,我站起身,它就掉了下去了。”
虽然不是有意,但她觉得还是要说一下,万一到时候那只鬃狮蜥有个内出血什么的,毕竟那一下摔得挺扎实。
听到喻浅形容,梁砚迟光是想到那个画面都觉得好笑,“没事,吃吃皮糙肉厚,摔不疼。”
喻浅松了口气。
顺便问了下,那只鬃狮蜥为什么叫吃吃。
梁砚迟给她的解释是:“它贪吃得很。”
喻浅乐呵道:“我还以为是随你名字的谐音呢。”
“也算是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梁砚迟看喻浅的眼神掺杂着少有的温柔,“你是第一个直接这么说出来的。”